028 我們重新認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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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28 我們重新認識
也許是受不了系統君的碎碎念和自戀。雅柏菲卡終於在系統君滔滔不絕的聲音中醒了過來。
剛睡醒的雅柏菲卡還是有點木然，顯得懵懵懂懂的。顧影然問東問西，大有小丫鬟殷勤伺候大少爺的架勢。
系統君忍不了顧影然的殷勤樣兒，假裝咳嗽兩聲，搖著腦袋裝深沈說：“色即是空，空即是色。”
其實，用流行的話來說，系統君這就是純屬裝X。但是這裝X的話在顧影然聽來，就有點警告的意味了。她立刻收斂起為自家男神解惑的殷勤，一本正經地介紹道：“雅柏菲卡，我來正式介紹一下，這位是悲劇崩壞系統，專門崩壞悲劇，能夠實現人的願望。如果我沒記錯的話，你們應該見過面了。”
“實現願望？”雅柏菲卡皺著眉頭看了一眼系統君，決定不搭理。對於十八世紀的人來說，系統君那身十分潮流的紅色休閑裝還是非常怪異的。
顧影然說：“是啊，能實現願望。但是願望要用貢獻值來換取。”
雅柏菲卡凝眉，那雙湛藍的眸子裏透露著探究的意味。顧影然被雅柏菲卡盯得雙頰發熱。她不自在地朝旁邊挪了挪，慌亂地問道：“對了，雅柏菲卡，你現在還好嗎？”
雅柏菲卡一怔，有些摸不著頭腦地說：“如果是說我的身體的話，我覺得還不錯。”說出這句話的同時，雅柏菲卡感到非常奇怪。他從那麽高的離宮墜落到大地上，不可能還活著。
“那就好。”顧影然完全沒看雅柏菲卡的表情，自顧自地松了口氣。
系統君用扇子敲了一下顧影然的腦袋，機械地、小聲地湊到顧影然耳根子前說道：“笨蛋。活該你18歲了還沒談過戀愛。”
在大tian chao，18歲沒談過戀愛有什麽稀奇？學校可是明令禁止的。顧影然捂著被敲過的地方，嘟嘟嘴，什麽吐槽的話也沒有說出來。往深了想，她還是明白系統君的意思的。人說追男神需要臉皮厚，像她這麽臉皮薄的人，前途堪憂。
雅柏菲卡看著兩人的互動，微微皺了一下眉。他看到表情如此生動的顧影然，心中的疑惑突然就明了了。他試探性地問道:“影，你是不是找回以前的記憶了？”
“誒？這麽明顯？”
雅柏菲卡和系統君同時滿頭黑線。雅柏菲卡笑笑，說道：“恭喜你。”
“誒？呃！謝謝！”顧影然的情緒突然低落起來。如果沒回憶起來還好，這一回憶起來，顧影然就特鬧心。瞧瞧他都幹了些什麽蠢事！在冥界那麽不莊重地吃盡雅柏菲卡的豆腐就不用說了，在離宮的時候，她的身體居然把馬哥拽進神之通道了——這是不可饒恕的罪孽。
媽媽說，勇於承認錯誤的孩子是好孩子。顧影然鼓足了勇氣，雙眼認真地看著雅柏菲卡，決定來一場別開生面的道歉，可是……可是雅柏菲卡太紳士了。顧影然認真地看著他，他就認真地回看顧影然。本來雅柏菲卡純粹出於禮貌，可是心裏有想法的顧影然楞是被這個普通的回應眼神弄得小鹿亂撞，一個字也說不出來。
“影，那個，我還可以稱呼你為影嗎？”雅柏菲卡本來想問影怎麽了。可是他想起影恢覆記憶的事，還是決定先知道她的名字好些。
顧影然點頭如搗蒜。天知道雅柏菲卡的眼神多溫柔，雅柏菲卡的臉有多英俊……
系統君在一旁弱弱地吐槽了一句：“一個帶著粉絲濾鏡的少女和一個戀愛白癡少年。”
就像在血池地獄，一個流鼻血而不自知，一個尷尬地別開臉去。系統君忍不住說道：“本系統代為介紹，小丫頭１８歲，名字是顧影然，她姓顧，tian chao的，和你們的天枰座童虎是一個國家的。”
“哦。”
“好了，既然大家都那麽熟了，本系統也不想浪費時間了。餵，說的就是你，小丫頭。好好聽著。你的任務還沒完。”
“哦。”一提到任務，顧影然就蔫了。
“還有你，雅柏菲卡。這事兒和你脫不了幹系。”
“我？”
系統君不帶喘氣地說道：“之前我就說過，你和哈迪斯有契約，不能再和小姑娘簽。可是你又死了。你死還不要緊，你臨死還順手解決了哈迪斯讓你保護的對象。所以說，你和哈迪斯的契約算是玩完了。你和小姑娘的契約預約可以繼續生效。恭喜你們，你們又聯系在一起了。這也算是小姑娘因禍得福吧。”
“等，等一下，系統大人，為什麽我看不到我的福和禍呢？”
“嘖嘖，有空多向雅柏菲卡學習。虧你還大學生呢，大學生就這點智商。”
地圖炮是不對的——顧影然很想這麽說，可是她最終選擇了沈默。雅柏菲卡很奇怪地問了一句“什麽是大學生”，惹得系統君笑得花枝亂顫。
閑話也沒有多說幾句。系統君憑借那張三寸不爛之舌，滔滔不絕地說了起來。
其實，整件事情還是要從顧影然的靈魂被系統君丟進冥界說起。從顧影然的角度來理解，那就是冥王亞倫一回到冥界，立刻就覺察到他的存在了。在她火燒阿格隆河的時候，冥王大人準確地捕捉到她的蹤跡。
後來，在返回大地之路的時候，真冥王哈迪斯趁著亞倫少年剛剛見了天馬，情緒還在波動的機會，親自降臨冥界通道，將自己的部分力量和意志轉移到了影的身上，並要求離奇覆活的雅柏菲卡暫時保護新的冥王肉身。
對於真冥王和亞倫冥王的糾葛，顧影然這位原著黨表示她知道。她說出一個猜想：“是不是真冥王哈迪斯大人的意志抵不過亞倫少年的意志，所以才會另擇肉身。”
對此，系統君嗤之以鼻：“你以為哈迪斯是誰？他是冥王，是神。他可不會爭不過就跑那麽窩囊。本系統認為他是為了好玩。”
顧影然默。系統君說得好像很有道理啊。哈迪斯和雙子神不都是喜歡玩弄人類的麽？
雅柏菲卡想了想說道：“也有可能是影出現得突兀，哈迪斯擔心有別的神明侵入他的領地，所以特意降下意志，以便監視。”
艾瑪！男神說得更有道理。顧影然在心裏豎起了大拇指。
系統君面無表情地略過這個話題，繼續說：“之後就是小影子你，在黃泉比良阪得到了死神的力量。”
“啊？我？”顧影然一個頭兩個大。她突然感覺她自己什麽都不知道。
系統君搖搖頭，說道：“就你這智商，沒有我的外掛，你在LC第一集就死了。”
“嗯？”雅柏菲卡表示又聽不懂了。
顧影然尷尬地轉移話題說道：“系統大人，我為什麽沒有感覺？”
“嘖嘖。你以為你的樹妖冥衣是哪裏來的？虧你還知道天立星早就死在雅柏菲卡的深紅荊棘之下。”
“我……”知道歸知道，但是誰知道樹妖的冥衣又會冒出來啊。
“雅柏菲卡都比你淡定。你丫的忘了樹妖的鈴蘭是誰給的？”
“記得，死神給的嘛。”
“那就對了。誰讓你在比良阪渴望力量了？死神肯定是無孔不入的。”
顧影然的內心萬馬奔騰。她那時只想幫助雅柏菲卡，隨口應了一聲“想”。這些神明也太坑爹了。
系統君繼續說道：“你的運氣還是不錯的，遇到了天馬小子，順道返回了大地。不過，你這一回去，冥王坐不住了。亞倫少年想見老朋友，真冥王大人肯定你和聖域有某種聯系。一人一神達成共識，都要來聖域一趟。恰好，你的靈魂被馬尼戈特燒掉了一部分，冥王以此為突破點侵入了你的意識。”
顧影然聽得直冒冷汗。而雅柏菲卡則聽得非常認真。
“後面的事，也就不難解釋了。你在雅典娜的神像前利用了樹妖的技能。亞倫看出你和雅柏菲卡的羈絆。亞倫少年的目的是什麽，你知道的，他絕對不會允許真冥王一方有勝利的可能。所以他利用冥王的力量，給你補全了靈魂。我猜他大概是希望你能用自己完整的意志去抵抗冥王，和他一樣。”
“這真是一個曲折的故事。”
“少貧嘴。別忘了你的主線任務是幫助冥王哈迪斯贏得聖戰，而不是幫助冥王亞倫贏得聖戰。多虧了本系統機智，早一步把你的靈魂帶回來。讓你的身體幫助死神戰鬥。哈哈哈！”
“……”尼瑪，敢情所有的事都是系統君造成的。顧影然哀怨了。
雅柏菲卡平靜地問道：“系統大人，姑且這樣稱呼你，不介意吧？”
“不介意。”系統君一臉很受用的樣子。
雅柏菲卡咬字清晰地說道：“我有個疑問。如影所說，你是崩壞悲劇的系統，那你為什麽會安排影去幫助冥王哈迪斯，制造人間悲劇？”
“這個——”
“你不知道冥王的存在就是人間最大的悲劇嗎？每個兩百多年就發動一次聖戰，給大地上的生靈帶來災難。至今為止，他奪走了多少聖鬥士的性命，你知道嗎？還是說，你知道，但是故意……”雅柏菲卡沒有說下去。
顧影然從雅柏菲卡的質問中回過神來，黑色的雙瞳裏寫滿了震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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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許是受不了系統君的碎碎念和自戀。雅柏菲卡終於在系統君滔滔不絕的聲音中醒了過來。
剛睡醒的雅柏菲卡還是有點木然，顯得懵懵懂懂的。顧影然問東問西，大有小丫鬟殷勤伺候大少爺的架勢。
系統君忍不了顧影然的殷勤樣兒，假裝咳嗽兩聲，搖著腦袋裝深沈說：“色即是空，空即是色。”
其實，用流行的話來說，系統君這就是純屬裝X。但是這裝X的話在顧影然聽來，就有點警告的意味了。她立刻收斂起為自家男神解惑的殷勤，一本正經地介紹道：“雅柏菲卡，我來正式介紹一下，這位是悲劇崩壞系統，專門崩壞悲劇，能夠實現人的願望。如果我沒記錯的話，你們應該見過面了。”
“實現願望？”雅柏菲卡皺著眉頭看了一眼系統君，決定不搭理。對於十八世紀的人來說，系統君那身十分潮流的紅色休閑裝還是非常怪異的。
顧影然說：“是啊，能實現願望。但是願望要用貢獻值來換取。”
雅柏菲卡凝眉，那雙湛藍的眸子裏透露著探究的意味。顧影然被雅柏菲卡盯得雙頰發熱。她不自在地朝旁邊挪了挪，慌亂地問道：“對了，雅柏菲卡，你現在還好嗎？”
雅柏菲卡一怔，有些摸不著頭腦地說：“如果是說我的身體的話，我覺得還不錯。”說出這句話的同時，雅柏菲卡感到非常奇怪。他從那麽高的離宮墜落到大地上，不可能還活著。
“那就好。”顧影然完全沒看雅柏菲卡的表情，自顧自地松了口氣。
系統君用扇子敲了一下顧影然的腦袋，機械地、小聲地湊到顧影然耳根子前說道：“笨蛋。活該你18歲了還沒談過戀愛。”
在大tian chao，18歲沒談過戀愛有什麽稀奇？學校可是明令禁止的。顧影然捂著被敲過的地方，嘟嘟嘴，什麽吐槽的話也沒有說出來。往深了想，她還是明白系統君的意思的。人說追男神需要臉皮厚，像她這麽臉皮薄的人，前途堪憂。
雅柏菲卡看著兩人的互動，微微皺了一下眉。他看到表情如此生動的顧影然，心中的疑惑突然就明了了。他試探性地問道:“影，你是不是找回以前的記憶了？”
“誒？這麽明顯？”
雅柏菲卡和系統君同時滿頭黑線。雅柏菲卡笑笑，說道：“恭喜你。”
“誒？呃！謝謝！”顧影然的情緒突然低落起來。如果沒回憶起來還好，這一回憶起來，顧影然就特鬧心。瞧瞧他都幹了些什麽蠢事！在冥界那麽不莊重地吃盡雅柏菲卡的豆腐就不用說了，在離宮的時候，她的身體居然把馬哥拽進神之通道了——這是不可饒恕的罪孽。
媽媽說，勇於承認錯誤的孩子是好孩子。顧影然鼓足了勇氣，雙眼認真地看著雅柏菲卡，決定來一場別開生面的道歉，可是……可是雅柏菲卡太紳士了。顧影然認真地看著他，他就認真地回看顧影然。本來雅柏菲卡純粹出於禮貌，可是心裏有想法的顧影然楞是被這個普通的回應眼神弄得小鹿亂撞，一個字也說不出來。
“影，那個，我還可以稱呼你為影嗎？”雅柏菲卡本來想問影怎麽了。可是他想起影恢覆記憶的事，還是決定先知道她的名字好些。
顧影然點頭如搗蒜。天知道雅柏菲卡的眼神多溫柔，雅柏菲卡的臉有多英俊……
系統君在一旁弱弱地吐槽了一句：“一個帶著粉絲濾鏡的少女和一個戀愛白癡少年。”
就像在血池地獄，一個流鼻血而不自知，一個尷尬地別開臉去。系統君忍不住說道：“本系統代為介紹，小丫頭１８歲，名字是顧影然，她姓顧，tian chao的，和你們的天枰座童虎是一個國家的。”
“哦。”
“好了，既然大家都那麽熟了，本系統也不想浪費時間了。餵，說的就是你，小丫頭。好好聽著。你的任務還沒完。”
“哦。”一提到任務，顧影然就蔫了。
“還有你，雅柏菲卡。這事兒和你脫不了幹系。”
“我？”
系統君不帶喘氣地說道：“之前我就說過，你和哈迪斯有契約，不能再和小姑娘簽。可是你又死了。你死還不要緊，你臨死還順手解決了哈迪斯讓你保護的對象。所以說，你和哈迪斯的契約算是玩完了。你和小姑娘的契約預約可以繼續生效。恭喜你們，你們又聯系在一起了。這也算是小姑娘因禍得福吧。”
“等，等一下，系統大人，為什麽我看不到我的福和禍呢？”
“嘖嘖，有空多向雅柏菲卡學習。虧你還大學生呢，大學生就這點智商。”
地圖炮是不對的——顧影然很想這麽說，可是她最終選擇了沈默。雅柏菲卡很奇怪地問了一句“什麽是大學生”，惹得系統君笑得花枝亂顫。
閑話也沒有多說幾句。系統君憑借那張三寸不爛之舌，滔滔不絕地說了起來。
其實，整件事情還是要從顧影然的靈魂被系統君丟進冥界說起。從顧影然的角度來理解，那就是冥王亞倫一回到冥界，立刻就覺察到他的存在了。在她火燒阿格隆河的時候，冥王大人準確地捕捉到她的蹤跡。
後來，在返回大地之路的時候，真冥王哈迪斯趁著亞倫少年剛剛見了天馬，情緒還在波動的機會，親自降臨冥界通道，將自己的部分力量和意志轉移到了影的身上，並要求離奇覆活的雅柏菲卡暫時保護新的冥王肉身。
對於真冥王和亞倫冥王的糾葛，顧影然這位原著黨表示她知道。她說出一個猜想：“是不是真冥王哈迪斯大人的意志抵不過亞倫少年的意志，所以才會另擇肉身。”
對此，系統君嗤之以鼻：“你以為哈迪斯是誰？他是冥王，是神。他可不會爭不過就跑那麽窩囊。本系統認為他是為了好玩。”
顧影然默。系統君說得好像很有道理啊。哈迪斯和雙子神不都是喜歡玩弄人類的麽？
雅柏菲卡想了想說道：“也有可能是影出現得突兀，哈迪斯擔心有別的神明侵入他的領地，所以特意降下意志，以便監視。”
艾瑪！男神說得更有道理。顧影然在心裏豎起了大拇指。
系統君面無表情地略過這個話題，繼續說：“之後就是小影子你，在黃泉比良阪得到了死神的力量。”
“啊？我？”顧影然一個頭兩個大。她突然感覺她自己什麽都不知道。
系統君搖搖頭，說道：“就你這智商，沒有我的外掛，你在LC第一集就死了。”
“嗯？”雅柏菲卡表示又聽不懂了。
顧影然尷尬地轉移話題說道：“系統大人，我為什麽沒有感覺？”
“嘖嘖。你以為你的樹妖冥衣是哪裏來的？虧你還知道天立星早就死在雅柏菲卡的深紅荊棘之下。”
“我……”知道歸知道，但是誰知道樹妖的冥衣又會冒出來啊。
“雅柏菲卡都比你淡定。你丫的忘了樹妖的鈴蘭是誰給的？”
“記得，死神給的嘛。”
“那就對了。誰讓你在比良阪渴望力量了？死神肯定是無孔不入的。”
顧影然的內心萬馬奔騰。她那時只想幫助雅柏菲卡，隨口應了一聲“想”。這些神明也太坑爹了。
系統君繼續說道：“你的運氣還是不錯的，遇到了天馬小子，順道返回了大地。不過，你這一回去，冥王坐不住了。亞倫少年想見老朋友，真冥王大人肯定你和聖域有某種聯系。一人一神達成共識，都要來聖域一趟。恰好，你的靈魂被馬尼戈特燒掉了一部分，冥王以此為突破點侵入了你的意識。”
顧影然聽得直冒冷汗。而雅柏菲卡則聽得非常認真。
“後面的事，也就不難解釋了。你在雅典娜的神像前利用了樹妖的技能。亞倫看出你和雅柏菲卡的羈絆。亞倫少年的目的是什麽，你知道的，他絕對不會允許真冥王一方有勝利的可能。所以他利用冥王的力量，給你補全了靈魂。我猜他大概是希望你能用自己完整的意志去抵抗冥王，和他一樣。”
“這真是一個曲折的故事。”
“少貧嘴。別忘了你的主線任務是幫助冥王哈迪斯贏得聖戰，而不是幫助冥王亞倫贏得聖戰。多虧了本系統機智，早一步把你的靈魂帶回來。讓你的身體幫助死神戰鬥。哈哈哈！”
“……”尼瑪，敢情所有的事都是系統君造成的。顧影然哀怨了。
雅柏菲卡平靜地問道：“系統大人，姑且這樣稱呼你，不介意吧？”
“不介意。”系統君一臉很受用的樣子。
雅柏菲卡咬字清晰地說道：“我有個疑問。如影所說，你是崩壞悲劇的系統，那你為什麽會安排影去幫助冥王哈迪斯，制造人間悲劇？”
“這個——”
“你不知道冥王的存在就是人間最大的悲劇嗎？每個兩百多年就發動一次聖戰，給大地上的生靈帶來災難。至今為止，他奪走了多少聖鬥士的性命，你知道嗎？還是說，你知道，但是故意……”雅柏菲卡沒有說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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